构筑心灵的行者——刘定国:用艺术找到幸福的语言

湖水将地平线拉得更长,倾倒向天际边,人们欣赏湖水,自由地、畅快的,年复一年,注入快乐与苦痛。那样的煎熬混沌,艺术家们去经历了,然后在湖水涟涟的太湖边上,再将苦难打磨成珍珠用幸福的光泽照亮来人。

构筑心灵的行者——刘定国:用艺术找到幸福的语言

来源: 消费日报网
2019-12-04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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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将地平线拉得更长,倾倒向天际边,人们欣赏湖水,自由地、畅快的,年复一年,注入快乐与苦痛。

孤独是人类永恒的无解之苦,即使言语相同也难解半分,不解对方,甚至亦不解自己。但艺术的阐释却总能让人性共鸣,与他人共鸣,与自己共鸣。有这样一个人,选一隅,载一物,经历灵魂的煎熬,于混沌之中创造美,在太湖之畔倾洒光辉。他就是构筑心灵的行者——刘定国。

湖水时而静默,时而波澜,看着岁月奔驰,挨过冬天又迎来春天,然而再年复一年。湖水是最简单朴素的,在其旁,身心皆静。太湖长长的水岸切割出广阔的地平线,梭罗曾在瓦尔登湖畔这样感慨,“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自由地欣赏广阔的地平线的人更幸福的人了”。刘定国便是想分享这份幸福的人,与苏州分享,更想与世界分享。见他人 ,便觉他的心中自有一股经历世事沧桑,眼见万事物后那股淡然的幸福力,这是一种能力,也是一门艺术。闻其事,更明白这种能力的来由,更愿见其艺术的实体。

  (刘定国先生近照)

今年,刘定国老师打算在太湖岸边上的古村落里,筹建“苏州太湖国际艺术部落”。他玩笑着说,其实到了这个年龄、这样的身体,理当该在家浇浇花、喂喂鱼而已,竟然倒是学着年轻人搞起来创业了。但熟识他的人都说,这件事他来做却最合适不过!早年其在苏州就享有名望。受邀旅奥后又融入了国际的审美感知,诗歌创作深得联合国机构的青睐。割舍不下祖辈的苏州情愫,融入生命中的国际情怀,从而佳作无数,友人亦是遍地。

刘老师年逾花甲,拜访求道的后生不计其数,各行业、各年龄、各国籍,都有。见惯了行行色色,悟尽了人生哲理,刘老师看人,不就那么点事儿嘛。他也好交朋友,优质的社会往来关系也是他的人生财富之一,他说,人家有时候问我,你做这赚钱吗?我就一笑,做什么事儿难道都先想着赚钱了,无趣。在这潋滟的湖光中感知人生的幸福感,尤甚。

  (油画作品《吹箫仕女》)

刘老师说,人是多元的,但人也是可以相通的,艺术便是这样的一个媒介,传播美与人性,冲破固有的狭隘偏见。

湖中小小岛屿之间浪花扑打,互相冲刷下一些棱角。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是如此惊人的相似。漫长的相处中人们找到了有限的符号来彼此交流,但这些符号在两人之间所有的共同价值却甚少,它们的意义模糊,就像浪花一样永远在互相拍打,却只能给别人留下少的可怜的东西。人们孤独的行走着,渴求寻找到熟悉的心灵归属,艺术,便有这种力量,跨越地域和语言。于是刘老师用艺术交流,用画作交流,这种交流能发生在同语言的人之间,也能发生在异域的人们之间,冲破隔阂和偏见,找寻人类所共有的美。

  (童年与少年时代)

刘定国这个人不仅仅关注于与外部的联系,与别人的联系,更在外界中不断关照着自己内心的行进。从小体弱多病,求学坎坷,他的人生是辛苦的,但也正因为有这些艰辛,使得他更能从这些经历中获取更大的人生幸福。对每个人来说,山海楼宇间,从坠地开始便是来到了异乡,终其一生就是在寻找故乡的方向,寻找心的皈依,只是于人们而言长久的空间熟知让人渐渐忘记了,于是汪国真让男儿年轻时候要走向远方。在异乡的绝美风景中膨胀喜悦与好奇,昂扬野心与热血,让行者心中的渴望更为自由与丰饶。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

1990年,刘定国背起行囊远赴奥地利维也纳,在这个艺术殿堂里吸取西方优秀文化融入东方文化中,任他的画作自由生长。在异乡的路上,尤其是在这个艺术殿堂中的异乡,他笔不黜耕,将西方的审美风格融入东方的笔触中。这时候的异乡,多了一份存在主义式的探险。

到一座陌生的城市,那座城市的人文和居住在里面的人们,差异的人文总能给刘定国带来新鲜的碰撞,并满足着他年盛的好奇心。从维也纳三区蒙代那画廊的第一场画展开始,在丹麦、在联合国中心、施蒂利亚洲布鲁克市、在下奥洲、包括在美利坚......他给世界的人们带去了东方韵律的油画。即使人们身体没有达到,但是艺术能阐述那些看到的新的事物,让这些经历打开自己的心扉,达到异国之间的共鸣。文化总是有延续性的,它向人们叙述快乐和喜悦,而每个人都是这个巨大的人类连续性的一部分,不论地域。作为一个旅行者,他和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分享经历,作为一个画家,他将这种感知又分享给不同的人们。

异乡启迪行者,异乡也塑造行者。他的画风在那段时期获得,并注入了重要的新生力量。站在离家乡8495公里的土地上,他不断界定着自己的位置,建立着他与世界的联系。

  (上世纪九十年代在维也纳宅中)

长久的国外旅居生活让他更懂得了在国门之外的人们用何种方式来阅读画作,更明白了如何用艺术符号同文化背景相去甚远的人们交流,这种交流是抵达灵魂深处的互通。多年旅居异国,他发觉各国的文化环境,地域的空间距离,交流的语言差异,使得人们在文化交流时难免会出现词意不达的偏差,误解和矛盾往往也因此产生,然而生而为人,最高尚的真诚善意和美的标准是相通的,艺术是一种形式,“苏州太湖国际艺术部落”是一处空间,然而正因为有了这样的载体存在,人与人的相处才得以更为和谐。

(2007年6月与联合国国际妇女组织主席瓦尔德海姆女士、国际民间艺术组织副主席怀特女士同游苏州“网师园”)

看透人生冷暖,看透社会百态,看透人性之后,反而简单轻松,怡然得乐。刘老师身上还有被病痛折磨着的影子,但是他很少去叙述病痛了,无论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现在的他总愿意给人带来温暖的幸福力量。

正如他所写,“诗,仅仅是血与泪的改道”,他将半生的苦痛融进艺术的创作中去,让人们品读,让人们通透,只将岁月留下的幸福温暖保留。复杂之后的简单才是真正的简单,做减法的人生才能让心灵得以成长。

有时路过繁忙大街也有觉是过境之处,那这处即便如何熟悉也是疏离的异乡,人们寻找故乡其实是在寻找心灵的永恒归属,只因为在庸常的物质生活之上,还有更为迷人的精神世界,这个世界里有诗歌和画作,这里可以不用语言符号的传递,便能勾起人们共同的心灵感触,它不似宝石般耀眼,但它却像夜晚的太湖,平静水面上升起的月亮,散发着宁静而又平和的光芒。这种归属凡境难觅,艺术中可寻。

毛姆说,艺术家唯有通过灵魂的煎熬,才能从宇宙的混沌中创造出美。那样的煎熬混沌,艺术家们去经历了,然后在湖水涟涟的太湖边上,再将苦难打磨成珍珠用幸福的光泽照亮来人。

他曾对自身先天,乃至后续所产生的种种不满沮丧,挥笔写下:我以我的行为,塑造第二形象!

(潘心洁)

(潘心洁)

【责任编辑:曹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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