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秋招季,近日字节跳动2020校园招聘已经启动,据悉此次校园招聘将涉及九个城市的数百个岗位,其中技术类岗位需求占近四分之一。
暑假也是不少在校大学生找实习的好机会。在字节跳动,也有一群成长中的可爱的实习生,他们性格、专业背景各异,却有人在开发项目,有人陪伴产品从几百万DAU一路破亿,有人用几个月把机器翻译做得比Google线上服务好。
“我的6万粉丝并不知道我在抖音工作”
东北师范大学研三景小正
实习生景小正有一个6万粉丝的抖音号。打开她的作品列表,你会看到两种画风的短视频——一种抒情安静,是她在写书法、弹古筝、吉他弹唱,另一种炫酷搞笑,是她用抖音搞怪BGM浮夸表演,鬼畜的《容嬷嬷小黑屋进行曲》被她和同事们玩得不亦乐乎——
这都是她的日常,有才华有热情,像抖音上其他年轻女孩一样记录美好生活。只不过,一条染发特效视频的左下角文字,透露出她的真实身份:我不会说这是我要求开发的。
视频里她顶着一头绿色特效的头发,笑得有点得意。回忆起当初提需求的细节,她说:“当时PM在群里问,大家喜欢什么颜色的头发,我说绿色,然后大家就都起哄,就做了。”
景小正现在是抖音运营部门的实习生,“实时染发”是抖音独家的特效。之所以独家,是因为头发的识别分割非常难,抖音依靠AI Lab自研的网络,才最终实现这一功能。至于具体要实现什么发色,PM会咨询大家的意见,景小正作为90后,她的建议也代表了年轻人的需求,再加上她每天和一线用户打交道,知道用户会喜欢什么,她的想法PM会认真采纳。
(抖音用户发布的“实时染发”特效)
抖音运营精心维护了多种用户社群,“抖音产品体验师”就是其中之一。每次新版上线,体验师们会先内测体验,“可能每周都要发版,每次发版都有几个小功能,要让他们每天下载三四次,因此需要各种激励。”
景小正想了许多激励的办法,为了让体验师迅速学会内测反馈的各种流程,她自己制作培训视频和《飞升宝典》,还在其中选拔最积极的体验师成为“领航员”,让领航员协助社群管理。
“你真心对待他们,就会成为朋友。”面对如何让体验师志愿服务社区的疑问,她反复只有这一个回答。体验师过生日时,景小正会和其他人一起制作生日祝福视频。即使分布在全国各地,她也会组织大家异地拍抖音,增强彼此的认同和凝聚力。
2月底,抖音官方账号“抖音小助手”发布了一条体验师团队的宣传片,视频里的体验师年龄跨度很大,上至40岁,下至13岁,有的吐槽小编很皮给自己乱起外号,有人说认识了很多小伙伴,感受到家人以外的关心。
很多人留言想加入体验师团队,这让景小正有点欣慰,“‘体验师’是社区里一个很特别的群体,虽然有一些苦和累,但他们真心喜欢这个产品,把产品调试得越来越好。”看着抖音从只有几百万DAU走到今天,她表示很自豪,觉得是自己的产品被大家认可。在公司内部,找她要抖音周边的同事也越来越多。
因为DAU涨得太快,一时招不来那么多运营,抖音运营部门的实习生人数,已经与正式员工等量。这个数字在某种意义上生动诠释着“实习生顶半边天”,像景小正这样的实习生,正在逐渐成为团队里不可或缺的角色。
“我们三个人就把机器翻译做到全球巨头水平”
上海交通大学研三刘畅
刘畅是浙江人,在上海交大念书,因为导师调到北京工作,他也跟着来到北京。
说起和字节跳动的缘分,要感谢跟着导师来参观时的那顿饭,“HR带我们在食堂吃饭,对比学校食堂深受感动,实在是太好了。工作环境和实验室也很像,在老师的支持下,我就来实习了。”
去年夏天,刘畅在AI Lab实习了5个月。AI Lab(人工智能实验室)成立于2016年,研究领域涉及机器学习、自然语言理解、计算机视觉、人机交互与机器人等方向。刘畅做文本机器翻译方向,在李磊和马维英的指导下工作,有时在食堂的饭桌上就能讨论出业务进展的方向。
刘畅评价一年前的字节跳动,就像中国的八九十年代,计算资源稀缺,训练模型需要的GPU等其他资源排不上队,基础研发设施也不够完善,开发迭代速度不尽如人意。
尽管这样,他回到学校后,还是把这家公司推荐给很多身边的同学,“我和另两个同事,从零开始把中英翻译做起来,差不多四个月做到比Google线上服务好,这是我来之前想不到的。”
毕业之后又回到北京工作,刘畅发现才过半年多的时间,公司就进入“小康”了,计算资源有显著提升,虽然还不充足,但够用,开发也顺手很多。
超预期的体验还有很多,去年初来乍到,他惊讶于公司有这么多产品。那时候,他有关注到抖音,“我玩的时候觉得我玩不了,都是年轻人玩的,后来发展非常快,我觉得只有这样的年轻公司才会做出这样的产品。”
出生于92年的刘畅,曾觉得抖音是“有活力的年轻人玩的”,现在他每天也会刷一阵。在这里,拥抱变化从工作的常态,变成生活的常态。
随着字节跳动出海,抖音系海外产品已经覆盖150个国家和地区。这对刘畅提出了新的业务需求,在中英翻译之外,他还在提供另外几门重要语言的翻译。为此,他开始自学日语,接下来准备学几门不用大舌音的语言: “对语言了解更多的话,可能对机器翻译有点帮助。我初中的时候英语不太好,就觉得为什么人类要学语言,如果把翻译搞好,大家就不用这么痛苦了。”他希望把翻译做好,让全球用户有更好地沟通。
“这个事情可能做个四年都不够,做完还有什么就不知道了。”对未知的将来,刘畅怀有期待。